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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风烈 Xi Feng Lie 加入选片库

    西风烈(2010)

    3.2

    Xi Feng Lie

    分类:电影 类型:

    年代:2010 地区:中国

    片源:2D高清 分辨率:蓝光原盘 格式:BDMV 编码:AVC

    容量:21.82GB 字幕:中字 音频:国语

    影片编号:12-007 人气:41 更新日期: 2013-09-16

    标签:

影片简介

【影片原名】Xi Feng Lie
【外文别名】"Wind Blast" - International (English title) (literal title)
【中文译名】西风烈/四大名捕
【出品公司】Beijing United Mighty Movie and Cukture Co.
【出品年代】2010 年
【上映日期】2010年10月28日 中国
【IMDB链接】http://www.imdb.com/title/tt1810858/
【IMDB评分】4.1/10 (10 votes)
【国  家】中国
【类  别】动作
【导  演】高群书 Qunshu Gao
【主  演】段奕宏 Yihong Duan  ....向西
      倪大红 Dahong Ni  ....何建中
      吴京 Jacky Wu  ....杨晓明(羊倌儿)
      张立 Li Zhang  ....韩朝东
      吴镇宇 Francis Ng  ....麦高
      余男 Nan Yu  ....阿诺
      夏雨 Yu Xia  ....张宁
      杨采妮 Charlie Yeung  ....孙静
      马国伟 Guowei Ma  ....所长
      何铁红 Tiehong He  ....老白蛋

【内容简介】

  戈壁公路上,豹子向西,藏獒何建中,牦牛韩朝东以及羊倌儿杨晓明正在追踪杀人嫌犯张宁及其女友孙静。

  四人原本是同属于当地公安局的“四大名捕”,但在数年前的一次任务中,杨晓明的哥哥因公殉职,而向西则因为那次任务被提升到了湖南省厅,这次抓捕行动是四人分别后的首次重新聚首。

  逃犯张宁为了向女友孙静证明自己的爱一直依靠打黑拳挣钱,但积蓄却意外被朋友骗走,一年前,走投无路的张宁接下了一桩暗杀的买卖,却在逃亡前拍下了神秘的幕后黑手的照片。

  被“四大名捕”抓捕后的张宁提出要与警方合作交出照片的条件便是放了已经怀孕的孙静。

  而此时,由幕后黑手所派出的两名职业杀手麦高和阿诺也带着大量精密设备追踪而至。

  两股势力在西部荒漠中狭路相逢,张宁和照片成为了争夺的焦点

  在临时驻扎于废弃矿点的帐篷内,张宁被偷袭的麦高二人劫走。

  面对麦高的严刑拷打,张宁毫不屈服,他表示要想让自己配合麦高的行动,就必须救出还在警察手中的孙静,麦高为张宁炽热的情感所感,同意了他的要求。

  土匪暗堡,空城,废弃的派出所,“四大名捕”与两名职业杀手一路展开生死搏斗,麦高与阿诺因为彼此的观念不同开始发生矛盾,而“四大名捕”之间也因为数年前的那桩旧案一直埋藏着心结,但是在紧要关头,四人还是毫不犹豫的团结在了一起,一番激战后,何建中身负重伤,韩朝东和孙静不幸身亡。

  废墟中,已经没有多余子弹的向西提议与麦高决斗,同样耗尽装备的麦高答应了这个提议,而另一边,杨晓明也与阿诺正面相遇,两组人展开了最后的较量,两声枪响过后,麦高与阿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公路上,一列警车车队飞驰而过,失去了孙静的张宁坐在囚车中百感交集,最终决定将幕后黑手的照片交给向西。

  在另一辆救护车上,杨晓明和何建中相视而笑。

  车队渐渐的驶离了这片风雪戈壁滩。

幕后制作

  真人、真事、真传奇

  --“四大名捕”到《西风烈》的始末细说

  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这应该是个真正的动作片”

  2006年9月,《南方周末》刊载了名为“四大名捕”的报道,编者按中有这样一句话--“这是中国第一支,也是目前唯一一支专业追逃刑警队伍,在云贵交界的乌蒙高原,他们写下了新武侠传奇,人称‘四大名捕’。”

  四个纯爷们,金云赛、宋杰、王俊卿、张美德,看照片丝毫无法将其跟影视剧中硬派性感的侦探联系在一起,但就是他们,六年让上千逃犯落入法网,其中不乏令人闻之丧胆的狠角色。四人“猎物”作风凶猛、效率惊人,还“以人为本”--为逃犯擦屁股--逃犯被反铐时,“上厕所很不方便,名捕不知道给他们擦过多少回屁股,一个叫周云云的杀人犯嗫嚅着说:‘这是折我的寿啊’。”(《南方周末》第1179期)

  这篇报道让高群书动了心:“四大名捕这个名字挺吸引人,四人非常厉害、功能性很强:队长有军事指挥能力,身手枪法也不错;副队长是神枪手,那种真正的神枪手;还有一个力大无比,一顿能吃20碗米饭;有一个飞车王,车开得特别好,因为云贵山区嘛,特别险,他们就一辆破吉普车,经常路窄的时候侧着两个轮子开”

  关于“四大名捕”的报道成为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媒体热点,高群书的兴奋则一直沉淀到了2008年元旦,那天他驾车从石家庄往北京的路上,脑子里莫名其妙突然闪出“嗖、嗖、嗖”三个字,想到四大名捕,他说:“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就觉得这个片应该是很有速度感,节奏很快,是个真正的动作片。”

  拍警匪片、时机已到

  “开始就没想弄成侦探片,而是要围绕争夺展开,放入很多拳脚、飞车、追逐、爆炸的特技场面”。

  那年,高群书刚经历了《千钧一发》的发行失败,中国内地电影市场尚未扩容,中等制作难有栖息,但他已想着做一个票房好的中等规模商业类型片,把源于真实的“四大名捕”改为警匪动作片是第一选择。

  “当时就是想做一个中国版的兰博(《第一滴血》,史泰龙主演)--原型在云贵高原嘛--树林里,各种身手技能大搏斗的片子,”高群书的初衷,得到许多赞同,其中包括张宏森和韩三平,两人都有启动内地警匪片的计划。从电影工业的宏观角度看,警匪是内地商业类型片中非常重要、极其缺乏、又势必需要的类型, 反观电视剧中此类作品众多,观众基础很好--从九十年代初的“中国大案”系列,到近几年风靡的“谍战片”,其实都是警匪片的“中国式变种”。

  中国内地警匪片,只是缺乏平衡“能拍”、“敢拍”、“拍好”的制作者,于是高群书上手了,伴随而来并非能拍与否的环境制肘,而是中国电影制作基础的积弱和裹足难前--

  “四大名捕”的计划提上日程,最先启动是选景的工作--“一开始想法就不想弄成侦探片,而是要围绕争夺展开,放入很多拳脚、飞车、追逐、爆炸的特技场面。外景首选是西南的大峡谷,这个地方比较奇幻,看了很多资料,觉得在那个地方展开一场打斗,挺好玩的。”高群书想到了概念,但拍摄难度与创作追求形成鲜明的反差--“2008年4月底出发,到了昆明然后香格里拉,在香格里拉周围看了很多景,基本的够了,但还不甘心,就开着车顺着滇藏线到临泽,到临泽的一路上有很多景特别好,但都没法拍,都是海拔3900米以上--我想要的那种荒凉的感觉都在特别高的地方。我们每天都在盘山道上,特险那种路,下面就是金沙江、怒江,一掉下去绝对没命了。在那里经常看到特别惊艳的景,很多特牛的,比如曾看到金沙江边的山上有一条小路,跳下去就是金沙江,当时就说,一定要张立从这跳下来……但这些地方,拍摄几乎是不可能的,器材都上不去--不通公路,驻地离景也太远了。”

  越挫越勇、绝境逢生

  “整个片子的过程里,有上坡有下坡有拐弯,经历了很多,我必须坚持,这是一个商业片,一个新的动作片,不港式也不美式,它具有特别强的中国气质,是中国式真实的一个片子”

  西南取景受挫,高群书把视野转向了大西北--

  “我以前在新疆拍过戏,就让人去那边,找到一个特荒的地方,离乌鲁木齐300多公里的一个地方,跟当地部队联系,计划在那搭一个营地,过一种世外桃源的生活,拉水做饭,连那种简易工房都联系好了,等我们买7月6号机票要过去的时候,发生了暴乱。所有人都说不能去了,但我还坚持,我知道北疆基本还是安全的,阿拉泰州州长也保证,每天派武警来给站岗。后来还是说,算了,毕竟剧组牵扯那么多人,而且交通通讯都不方便。就又开始找景,内蒙古、宁夏……美术全都跑遍了,最后说,咱们去下青海,我去过那边,觉得挺好,包括也去了柴达木……一直往西--因为要靠新疆那种感觉么--快到青藏高原时,眼前突然一亮,一个小镇子出现了,里面全是破破烂烂的房子,还发现一条河沟,每到黄昏的时候,那种荒凉感就特别强,距离阿克塞县城只有12公里,安全和方便都够,然后又找在敦煌附近发现一个峡谷--旱峡。”

  地点选好,概念完整,但是气候又不允许了--西北秋冬天温差太大、气候条件过于恶劣。拍摄只好放一放,恰巧此时高群书也遇到瓶颈,钱的问题 --1500万,高群书开出制作成本,无数大佬出来劝阻,硬话软劝摞了一筐,恰逢华谊兄弟递上《风声》的本子,老高投身其中。后来此片热卖,不仅证明了市场已经能容纳中等类型片,也让投资商重新审视高群书这三个字的份量。

  “拍完《风声》之后,投资方说,你应该先拍《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我说不行,《风声》可以不拍,但《四大名捕》必须拍,这是我一个方向性的东西。整个片子的过程里,不断有人支持,有上坡有下坡有拐弯,经历了很多,我必须坚持,这是一个商业片,一个新的动作片,不港式也不是美式,它具有特别强的中国气质,是中国式真实的一个片子。”高群书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常见的“不正经”瞬间消失。

  西风烈烈、九月袭来

  “这部作品的核心就是一切都是在干,干比说什么都强!”

  终于,钱陆续到位,联能传媒、华谊兄弟、北京亚环时代传媒、北京盟将威影视、浙江金球影业、东川国际文化传媒相继加入,老板们给出上不封顶的“恩宠”,当然“咱也不会随便乱花,这片用的钱是有数的”,高群书心里有自己的底线。2009年,选定演员,带着制作班底奔赴敦煌,影片正式启动。没想到一开始,就有了麻烦,“四大名捕”这个名字光线影业已经注册,后者要拍温瑞安的武侠改编,高群书从毛泽东诗词得悟“西风烈”(《忆秦娥》1935.2),改片名为《西风烈》。

  漫长的四个月,远离繁华,大漠孤烟,演员们一头扎进荒芜深处,平均每日在途时间超过四个小时的颠簸、西北高海报地区的强烈昼夜温差、敦煌随时可见的狂风卷石,更有50年难得一遇的大雪……

  各种极端天气和拍摄条件,磨砺着《西风烈》越发锋利,后来高群书在记者会上说:“这部作品的核心就是一切都是在干,干比说什么都强!”--最终,《西风烈》汇集了八位演员--是演员明星而非仅仅明星偶像、用了54万尺胶片,500多匹马,50多万的新车撞成了碎铁……电影内外,讲的是同一个道理-- “干”!

  《西风烈》剪辑期里,关于《无人区》被毙的新闻开始出现,《西风烈》被行内期待并盼望着,某民间影评人在BLOG写下这样一段话,被广为传播--

  “我个人认为,宁浩的成功原因真的很简单,那就是老老实实地模仿好莱坞电影,心甘情愿当小学生,一笔一画照抄,这不是讽刺,这是目前最好走的‘捷径’。没错,你把宁浩拿到好莱坞不算什么,但在国内商业类型片这块,他就是最好的。其次还有个高群书,基本也是抄好莱坞。抄好莱坞这条路说来简单呀,谁不会呢,但抄得有模有样的、能抄到家的国内导演,在我视野所及,暂时还没想起有别人。”

  古典、现代、热血硬

  --《西风烈》的警匪、西部、硬汉类型浑然一体

  正邪对憾、古今卓执

  “如果说西部荒原的纵马持枪、铁血柔情,是法制未立时观众对正义诉求的满足,那进入都市文明、工业文明乃至现代文明后,如何在法制框架内重塑正邪斗--警匪片--就成了电影理所当然的与时俱进。”

  从开始到当下,中国电影貌似繁荣得令人眩晕。2003年之前,内地年票房多在8~10亿间徘徊,2004~2008年,票房收入连续六年以年5~10 亿速度递增,2008与2009年更是空前跃进。与之伴随是银幕日均增长1.5块,《阿凡达》上映一个月内,3D银幕增加300多块,IMAX银幕到 2012年将翻番……

  电影投资势头迅猛,各方力量意图涉入。但除了工业体系不完整、不专业,中国电影工业急需解决还有内容和类型的制肘之患:中国式大片古装化、明星化、豪华化,成本和运营风险越来越大,《疯狂的石头》开启小成本嬉闹剧之路饱受责难;时尚都市题材受制于明星和商业资源的稀缺与非规范,眼大肚小消化不良;青春爱情片碍于市场细分未完成、尚在襁褓……

  按照好莱坞、韩国、日本以及香港电影的规律,高速跃进、票房蓄水都带来佳作频出、类型丰富的创作黄金年代。在中国内地已经可以容纳中等优质作品的环境下,如何在动作、都市、喜剧之外再创新,就成为当务之急--警匪片,首当其冲。

  警匪的必然流行来自人类的永恒好奇--正邪斗法、正义获胜是大众情感诉求的永恒所在。不论东方的武侠、剑侠、功夫,还是西方流行的骑士乃至西部片,都是对正义和真理追求的艺术变种。如果说西部荒原的纵马持枪、铁血柔情,是法制未立下,观众对正义诉求的满足,那进入都市文明、工业文明乃至现代文明后,如何在法制框架内重塑正邪斗--警匪片--就成了电影理所当然的与时俱进。

  名捕悍徒、斗智斗勇

  “《西风烈》本质上是一部警匪片!”

  电影百年,电影工业每次跃进,都势必伴随警匪类型片的更新和蓬勃,以香港为例,从新浪潮发轫之初的《点指兵兵》到吴宇森的《英雄本色》,都是在警匪类型片中重塑硬汉精气神,更不用提好莱坞每隔一段时间就涌现出一批优质警匪片了。但在内地,警匪片始终积弱。

  内地观众对警匪文化消费的饥渴始终饥渴--九十年代电视剧制作刚一开放,电视系列剧《中国奇案录》曾风靡一时,时至今日,各种盗版“大案”、“奇案” 类书籍仍层出不穷。但是鉴于环境因素,警匪文化不得不变种为其他类型,“谍战”某种程度上可谓观众对“警匪”需求的变相满足。九十年代起,各类香港、好莱坞警匪片通过地下渠道进入市场,充饥消费。如今,当大银幕产业发轫,何时能看到一部具备中国文化体验和感情共鸣的警匪片,成为悬而未决的期待。

  如期而至,高群书的《西风烈》提上拍摄日程。故事围绕逃犯、杀手、警察三组人马展开,香港和好莱坞警匪惯用的视觉元素--动作、飞车、枪战--穿插其间。来自新闻报道的故事(四大名捕和香港杀人逃入内地都有新闻原型),保证了电影在情感和文化上接上了地气,而杀手和警察争抢逃犯,又是多方戏剧冲突性的典型结构。高群书对于经典叙事模型信手拈来:“好莱坞电影好看,是因为叙事完成的好,它来自希腊悲剧的经典五幕剧,是按照人生来的。《西风烈》整个戏就是五幕结构,五场动作戏,一场比一场大,来构建整个故事。第一场抓捕夏雨,四大名捕展现配合、指挥设计和每个人的特长;第二场是夜战,就是用剑、用弩、用刀、用枪、用火,冷热兵器和高科技一起上;第三场是追车大战,两方人马在公路上你来我往,有马有车,土制炸弹也上了;第四场是埋伏战,警察和杀手再对峙, 展现双方斗智斗勇斗狠甚至斗运气,有山洞啊之类的;第五场是空城决战,所有都是最大量级,枪战、马战、爆炸全有了--上百匹马的……”

  “《西风烈》本质上是一部警匪片”(高群书语),从剧情结构和动作类型上看,显而易见。

  西部经典、中华重铸

  “西部片不是只有拓荒精神,可以各种各样,中国的西部片,一定要突出中国的价值方向,四大名捕其实从价值取向上,更趋向于约翰·福特和黑泽明的东西,是一种老式的价值观,故事上就是正邪决斗,最后邪不压正。”

  《西风烈》不仅是警匪片,追根溯源,更是西部片。

  “这里是西部,先生。当传奇成为事实时,传奇自然会流传”(《双龙屠虎》),这句台词揭示了西部片的两个关键词:西部、传奇--西部,往往被描绘成一个天平失衡的世界,文明和野性争夺着主宰权;传奇,某一个或若干硬汉式人物,以一己之力与某些神秘或强大的力量对峙,铸就传奇、成为神话。西部视觉上是荒蛮、无序的无人区,精神上以血性铸就传奇。

  东方文化和西部片并非格格不入,高群书说:“我一直想做的东西,一个是警匪片,一个是西部片,这个就是西部警匪片。在好莱坞,西部片也分二十多种,要点之一,就是西部的地域风貌。中国西北跟美国地域比较像,像新疆、甘肃、西藏一代,特别像美国西部或西北部,亚利桑那州、德克萨斯州还有阿拉斯加,所以, 选景时候有人建议我去东北,我说不行,必须是西部,这样才是西部片。”

  地域风貌是西部片显性表征,作为最依赖自然风貌塑造精神气质的片种,西部风光是该类作品永恒的“唯一主角”。当然,并非只要取景西部就一定是西部片, 主题和价值母题上,西部片有其与众不同之处。高群书说:“西部片其实说的不是类型,而是说一群人在西部的斗争,故事可以各种各样:淘金、护宝、南北战争、争夺土地……什么都有,这其实是一种气质,在中国做西部片是完全可以做成,中国也有剿匪的,比如甘肃五十年代特别流行的土匪,还有以前的淘金客,还有革命年代的散兵游勇,实际上都可以称得上是西部片的载体,包括现在警察的故事放进去。其实是建构一种关系,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势力与势力之间的关系,事件与事件之间的关系。简单来说,西部片不是只有拓荒精神,可以各种各样。中国的西部片,一定要突出中国的价值方向,四大名捕其实从价值取向上,更趋向于约翰·福特和黑泽明的东西,是一种老式的价值观,故事上就是正邪决斗,最后邪不压正,当然,开始时候反方是强大的,有强大的装备,很高科技,包括枪都比四个土警察要好,这四个人只是在生存技巧和对当地熟悉度上更好,是个天时地利人和的问题。”

  古典现代、浪漫细腻

  “我们的西部片既古典、又现代,既古典又浪漫,有古典主义的严谨结构,也有很温暖、很温馨的细节。既崇高又亲切自然,细节俯首皆是。”

  新闻报道中的“四大名捕”本为今世传奇,移植到《西风烈》中后与西部极端风貌结合,支撑起西部片的生命力和传奇性。两位杀手的艺高人大胆,以及麦高吟游诗人的气质,也让其有着古典主义的韵味,而张宁、孙静为爱情铤而走险本身也是一种歌颂。

  三组人马,在各自故事体系内都为传奇,交织一起,彼此纠缠成了《西风烈》。也就难怪,主演张立说:“我们的西部片既古典、又现代,既古典又浪漫,有古典主义的严谨结构,也有很温暖、很温馨的细节。既崇高又亲切自然,细节俯首皆是。”所谓古典,是沿袭了西部片和希腊剧的古典结构演进,现代在于其人物和故事的现代性,不论杀手的悲情赴命、四大名捕的传奇色彩,还是爱情的无所畏惧,都具备各自领域与生俱来的浪漫色彩。所有这些色彩,经演员生动诠释,自然细节丰富,崇高又自然。

  西部片,其实是一种气质,好像《断臂山》,也是一部西部片,不过讲述的是现代社会下的爱情传奇。这种气质除了必需西部独有自然风光烘托,最不能缺少、也最宝贵--成功与否的关键--是一种植根于现实、充满感情的真实性。高群书说:“整个戏里,其实每个人物都是对社会真实性的反应,首先我自己原来是作记者的,看过一些东西,对事情容易产生怀疑,有找到人物真实一面的动力、好奇和能力。比如过去我采访一个雷锋式的人物,说他多么多么牛逼,但是我去访问时候,发现别人说的都是扯,这个人是在一个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把好事给做了,他就是一个善良的人,这才有了《千钧一发》;其次,这个戏里里面,都是取材自真实人物,包括警察的困惑,逃犯的困顿、杀手的悲情,都是有感情依托的。第三,我有资料收集的习惯,我们也有专门资料收集的人,虽然没有美国那种专业,但是我们有这个工作准备,这让我有基础,找到人物真实的体验和基础,我就是喜欢把一个人具体到一个范围内,找到人物之间的逻辑关系”

  可见,高群书为《西风烈》具备西部气质做了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找到恰当取景地,完成勾勒西部视觉体验的基础;二、为人物找到生存在西部、斗争在西部的真实性基础,并找到最恰当的演员。两者叠加,才能化学反应出最真实、独属西部片的生命力。

  穷街陋巷、铁血柔情

  “男人必须走在这些穷街陋巷中,他不是卑劣的男人,也不是污秽和胆怯的男人。”

  不论是警匪还是西部片,都少不了硬汉。

  雷蒙德·钱德勒在《谋杀的简单艺术》(The Simple Art of Murder)中写下这样一段话--“男人必须走在这些穷街陋巷中,他不是卑劣的男人,也不是污秽和胆怯的男人。在这类故事中的侦探必须是这样的人。他是英雄,他是一切。他必须是一个完整的人,一个普通然而不凡的人。他必须是,套用一句老话,一个正派的人--凭借直觉,凭借必然性,不思虑过多,当然也不事张扬。他必须是他的世界里最出色的一个人,在其他世界里也不赖。”

  套用这个概念,硬汉从上世纪四十年代诞生之初到如今,所意味的核心价值从未改变,在不同发展阶段有不同变种。上面这句话,若然套用在西部片是牛仔;警匪片是铁血警察;黑帮片可能是悲情杀手或黑帮大哥;爱情片则是阳刚的悲剧性男主角。

  硬汉作为永恒流行的电影形象,同时植根于经典故事逻辑--“个人与命运抗争”中,张显逆流而上的魄力,实属不同时代的永恒审美--从《追捕》流行年代的高仓健,《英雄本色》时期的周润发;《第一滴血》、《真实的谎言》、《虎胆龙威》时期的肌肉猛男史泰龙、施瓦辛格以及布鲁斯·威利斯……这些硬汉,往往与某种黑色和压抑的气质有关。所谓命运对抗,往往外化为正邪势力不对等,饱受非议等具体处境。一言蔽之,硬汉都是悲情的、忍辱负重的,若非如此,就不足以借其成功抗争塑造出血性的胜利。

  《西风烈》作为一部西部警匪片,没有只停留在套用地域和类型元素上原地踏步,而是成功引入了这两类电影的“鼻祖”概念--硬汉,并把其具象为三组人物:四大名捕--困惑干探;赏金杀手--悲情杀手;为爱卖命男--爱情中奋不顾身者。三条线索中的男性,分别来自警匪、黑帮、爱情三种主类型片,并完全可以在逻辑上自成系统,有效互动,且通过角色塑造的硬汉气质,支撑其西部警匪动作片的类型根基。

  戏里戏外、硬汉风骨

  “这些都是非常棒的演员,有个性,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下去,随叫随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硬汉。”

  电影内外、互为助力,演员戏外拼命,戏里才能有“硬汉气质”。《西风烈》如是,一种演员付出众多,看看如下的话语就不难发现这点--

  “拍这个戏就是跟自己的身体打架……天气很寒冷,冷到有时候吸一下气,鼻子会粘住的感觉”(段奕宏语);“有一场戏,要往一个斜度很高的山上跑,必须一口气跑上去,导演开始找了个身形跟我差不多的替身跑,他跑了好几遍,我再顺着替身演员继续跑,后来导演说,替身还不如倪大红自己跑得好,不如自己跑吧, 其实他是因为连续跑了好几遍,才没一口气跑上去,那我就一口气跑上去,结果直接感冒了。那是2000多米的海拔,大风,坡度很大,一跑上去,风一吹,直接感冒,在那里感冒是很危险的事……现在我在外面剧组拍戏,还是会经常想起《西风烈》剧组,会想起BOSS,想起羊倌、想起牦牛,还有杀手和逃犯,真的。” (倪大红语);“为了角色,就想找到那种动物的、老虎的感觉,禽兽那种锐利的眼神,就吃了一段时间生肉,因为李小龙就吃生肉么!开始吃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脾气都不正常了,但后来一个卖肉的,跟我很熟,就说你别吃了,现在的这个肉,不是李小龙那个时代,那时李小龙每天吃两斤生牛肉,能有动物的那个感觉,那个眼神,那时的牛肉还行,现在不行了,想我那种边吃大蒜边吃牛肉也不行了。”(张立语)……每一个演员,都在敦煌扎根四个月,忍受各种恶劣自然条件的磨砺, 忍受高群书的烈火慢炖。

  高群书说:“这些都是非常棒的演员,有个性,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下去,随叫随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硬汉。”

  《西风烈》作为一部西部警匪硬派电影,其三个关键词--警匪、西部、硬汉,在核心气质上一脉相承、叙事结构可水乳交融、更重要是,三者本为一体,为今所稀。

  类型、商业、西部梦

  --《西风烈》与高群书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膘客老高、市场嫡传

  “《中国大案录》的鼻祖是陈胜利,我是这鼻祖下面的一个鼻孔吧。”

  作为一部商业电影,《西风烈》计算丰富,但是,谁可拍好这部戏?这个人为什么是高群书?

  高群书,人称老高,微博客自称“膘客老高”,被无数人错看为“嫖客老高”,夜夜大酒,快言快语。但三十年前,老高还是小高时,只是八十年代留着长发, 吟弄诗歌的文化青年。大学毕业有在电视台干新闻,扛着机器,从摄像到台本全拿下,88年,投身商海,是典型中国最早跟钱扯上关系的第一代电视人。

  “我是最早、最自觉的开始拍商业片的,1988年拍第一部纯商业片”,老高提到这就咧着嘴笑了。他有资本这么说,自筹资金的处女作《蓝骷髅》(后来改名为《死亡的舞蹈》),被评为当年最卖座的录像带,虽然幼稚不成熟,但从一开始,老高就没有什么奔着大师狂奔的矫情和造作。接着是自足从公司的商海打拼, 从制作晚会到搞各种项目,市场第一、为人民服务是老高生存下去的第一要件。

  “1994年,陈胜利叫我叫我跟他一起做给公安部做《中国大案录》”--当时中国电视剧市场方兴未艾,高群书成了中国纪实警务剧的开创者,涉案剧商业化的第一部就走的风风火火,当年《中国大案录》创下收拾高杆,主演成了明星,接受公安系统高级接待,各地也兴起类型复制。当时,整个剧从找题材,搞制片, 甚至部分剧本创作,高群书全面涉入担任总制片人--“《中国大案录》的鼻祖是陈胜利,我是这鼻祖下面的一个鼻孔吧。”

  警匪剧让高群书赚了钱,接下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拍《命案十三宗》,每集花五万不到,成本100万不到的系列剧,一把就卖出去420万;我拍的《征服》全年全国收视率第三”。无需置疑,高群书对中国观众的口味是了解的,商业规律是谙熟的,只剩下一个问题,如何在电影这滩水里有所作为。

  转战电影圈的高群书陆续拍摄了《东京审判》、《千钧一发》、《风声》。以票房来论,高群书确实只有一部《风声》掷地有声,但是,如果了解中国电影的游戏规则,就不难知悉其步履艰难,《东京审判》是涉及敏感题材核心地带的作品,能拍摄完成顺利上映就已是奇迹,证明导演对中国电影游戏规则的烂熟于心;《千钧一发》则证明他对塑造人物,以及在叙事上的娴熟控制力;《风声》只是制作的升级,展现一个导演控制力的容量和量级。

  三部电影下来,高群书高速赢得人气和肯定。也就难怪陈国富曾说:“高群书简炼、精确、活力十足的电视语言是我在大陆少见的,或甚至可以说剧务仅有,其对人物的细心体贴也令我惊艳。”

  技术准备、精神气质

  “导演的职责:叙事,指导表演,弄境、发情、生义”

  高群书的商业意识、生存经验、电影实验的积累,在《西风烈》前都以完成,套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技术准备和精神气质”都已齐具。如他所说,“导演的职责:叙事,指导表演,弄境、发情、生义”

  “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商业片导演,最主要是通过他的叙事能力,而不是他能揽到多少资金,或者提炼出什么主题来,都是他的叙事能力。我其实一直在做的实验,就是通过不同方法操作不同题材,看看到底能征服多少观众。我发现,所有叙事法则是一脉相承的,就是好莱坞叙事,典型的五幕大戏结构,从《东京审判》、《千钧一发》、《风声》,我都是这样,像《风声》,我是生生把它整成五幕式的,感觉非常清晰,严格按照缘起、高潮、次高潮包括最后逆转这些,按照规律叠加。这不是说在拍好莱坞马屁,我觉得,好莱坞一百年,把电影发展成了核心工业支柱之一,为什么不学人家呢?既然我们能学人家的核技术、科技技术,可以去中关村烧钱,那么好莱坞技术为什么不去学呢?这个技术,最核心,就是好莱坞的叙事法则。”(高群书语)

  除了叙事,另外一样就是表演,高群书曾说:“我是从外围进来的,没学过电影的东西,想法就特别质朴,那是表演普遍都夸张,演员又哭又笑,所以觉得这是个特别可笑的事,现在很多表演都已经生活化了,如果你受过戏剧训练,也许很习惯这种夸张的东西,我是受新闻训练的,需要的是真实。所以我对演员的表演从来不要求所谓的准确、到位,这些形容词把表演说成一个技术活,而演员、尤其是明星演员所要展现的是魅力,是个性和角色一起成长出来的、有感染力的气质,就像热气腾腾的包子摆在那里,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色香味俱全。”

  《西风烈》中的老戏骨倪大宏,是公认中国少数几个最会演戏的男演员之一,他曾感慨道:“高群书可以消减你很多东西,助长你很多东西,那最终创作出来的形象就真的不太一样了,高群书,有这种能力,有这种能力的导演真的不多。”

  大梦西部、重装上阵

  “我不追求什么大师,巨匠就成,巨匠是为人民服务的,大师是为自己的服务的。”

  显而易见,老高是个戏比人红的导演,是个以巨匠为目标的电影人--

  “我懂商业片的规律,1988年第一部作品就是商业片,哪个导演是这样?多少人都是玩艺术撞墙了才去拍商业片的,我知道自己还不足以说这话,但是我真的觉得,我是中国最好的商业片导演,没有之一。我不追求什么大师,巨匠就成,巨匠是为人民服务的,大师是为自己的服务的,我的朋友牟森有个很粗俗的比喻, 我很认同--大师都是手淫者,自己为自己服务,自己满足自己。让对方满意,那是巨匠。我只能力求让对方满足。中国电影的失败在于人人都想当大师,人人觉得自己是安东尼奥尼、塔可夫斯基、伯格曼、安哲罗普洛斯……好像和钱、制作条件与体制没有任何关系。但在一个刚刚挣得温饱的国度,甚至还有很多贫困地区尚在为温饱挣钱的国度,奢谈大师是不道德的,我们更应该吝惜资金的作用,用电影给人蔚籍和平抚,我们需要批判的力量,而不是咒骂。况且,电影的背后支撑是资金,电影的商品属性使得我们必须遵循商业规律,这丝毫不会伤害电影的任何品质,相反更能扩大电影的传播力和影响力,我们总堂而皇之地放大电影的艺术品质, 这导致很深的误区。我从来不把拍电影当作搞艺术,它是艺术,但不仅仅是艺术,任何工作都可能成为艺术。艺术是一种境界、品相、而不是品性。”

  恰好,高群书还是对自己非常狠的人,吴京笑说:“你别看每天大个肚子,眯着小眼,戴着个眼镜,抽个烟,吃着黑瓜子,其实他挺狠的,是敢于对自己下狠手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对别人下狠手的人,天气那么冷,风那么大,他还要再加大,雪刮在脸上,睁不开,他知道睁不开,还要再加大……我觉得这种状态下吧,是个爷们才能撞出点火花来吧。”

  除了技术准备外,精神上,高群书是个有“西部梦”的人,年轻时候对他影响最大的就是西部片,导演偶像约翰·福特挂在嘴边,一次大酒之后,他曾感慨,自己年轻时总在做同一个西部片之梦:“一望无尽的西部荒野上,他一个人不停照着镜头走着,一直走,一直走,怎么走也走不到”。这个梦做了很多年,《西风烈》是圆梦。

花絮

  ·在《西风烈》出动数百匹马拍戏的高群书说自己每次拍戏都很注重演员和动物的安全。“这个还是一个重不重视的问题。比如我这次拍了一场马摔倒在地的戏,都会事先把地上的石头捡走,然后铺上软土。在有马匹出现的爆破镜头,我们都是尽量用后期制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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